残花败类落得一片清静。
吾手不再透明,
只看得见尘埃。
下意识逃离现场,
才发现原来一切已经太迟。
留下的是看得见的悔恨。
不能怪!
留的血湿透了衣衫。
不能怪!
谁对谁错此刻还重要吗?
不能怪!
空中盘旋的秃鹰笑着,
等待着,
像我的猎物,
救不了自己。
成了猎物,
让自己体温温暖他人的肚子,
值得。
命,
对!
不能怪!
那是命!
疤痕深得已成习惯。
卑鄙的微笑还在我脑海里荡漾着,
尝试磨灭,
磨灭不脱。
出轨的你很不知羞耻地说我爱你,
我只能看着,
堕落地让你再割新的疤痕在我身上。
可笑!
手中的呼吸已没有了。
剩下的,
是腐臭的躯壳,
让香水掩盖着。
我喜欢用名牌化妆品掩饰自己,
变得再风尘,
变得再自信,
变得再理所当然,
变得再不像自己。
原来,
生活可以这样简单。
可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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